“这能说明什么？匠人为将士们提供了精良的铠甲兵器，商人也带来了庞大的利益，让百姓更加富足，很好啊。”赵云摇了摇头。

　　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赵云将目光从女子身上移开，看向苦着脸站在一旁的丑鬼，有些埋怨，也有点感激，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此刻看着他，真的不太顺眼。

　　“说！”步度根闻言，目光一亮道。

　　这些东西，也是姜叙在离开府衙之后，才想到的。

　　“报~”就在贾诩神游天外之际，一名侍卫飞快的从外面跑进来，单膝跪地，向贾诩道：“启禀军师，中原急报！”

第五章 小人物

　　慕容珪和拓跋吉粉闻言，对视一眼，目光中闪过一抹凝重。

　　“大人，要不属下再派人去查探？”亲卫头领有些犹豫道。

　　哪怕是步度根此前号称王庭第一猛将，也没自信迅速击溃拓跋吉粉，两人在以前可是不止一次交过手，双方都知根知底，步度根不惧拓跋吉粉，但要干脆利落的将拓跋吉粉打败，自问没这个本事。

　　“大人，其实前几天，军营中曾经掀起一些流言，只是当时大家没有太在意，但现在想起来，那些流言与眼下的事情竟然惊人的吻合。”一名亲信将领低头道。

　　“准备一下，退兵吧。”刘豹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语气说出这句话，浑身的力量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般，兵无战心，将生退志，虽然很清楚这样退走，匈奴就真的失去了大势，但这个命令，他不得不下，留下来，这些匈奴勇士恐怕会全部交代在这里，经此一仗，吕布这个名字已经成了匈奴人心中挥之不去的噩梦，甚至连刘豹心中，也生出一股不敢与之为敌的心思，更何况这些普通将士，他只能选择退兵，至少还有些自保之力，但如果将这些兵马都拼在这里，那匈奴人，就真的完了！

　　眼下，柯比能要面对的主要是两个问题，铁木真是否会就此罢手，还是会乘胜追击，另一个则是自己这次决策失误，直接导致五大部落联军崩溃，自己必须要面对慕容珪乃至拓跋吉粉的诘难。

　　看着空荡荡的大堂，吕布的心也是空落落的，仿佛少了点什么，说不上来。

　　“不可扰民！”吕布摇头，断然道。

　　“他带来了多少人马？”还未搞清楚两人的来意，柯比能皱眉看向传令军。

　　心里想着这些事情，吕布却时刻注意着鲜卑人的动向，那些斥候巡查的路线、时间，已经被吕布摸透，时间，也在这悄无声息，却又令人压抑的漫长等待中，一点一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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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吕布皱了皱眉：“什么事？”

　　魏延骑着战马，带着部队走在这座破落的皇城之中，偶尔能从比较完好的房屋后面，看到一双双畏惧的眼睛，当初吕布让魏延镇守函谷关的时候，迁徙了不少百姓进入关中，无疑也是削弱了不少人气。

　　在乞伏戈阳的刺激下，乞伏人仿佛打了激素一般兴奋的扑向绝望的匈奴人。

　　然后就是匈奴部落里的女人，这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女人，恐怕才是真正让这支部队变得如此脆弱的根本原因，那些人在攻破匈奴部落后，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在女人身上，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连夜往回赶，这样的情况下，突然遭袭，然后黑夜中看不清对方有多少人马的情况下，炸营了！恐怕那乞伏戈阳到最后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袭击了自己的吧。

　　刘豹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他能去哪里？看着眼前这座曾经代表着他全部希望和野心的城池，如今却插上了汉人的旌旗，那种希望破灭的感受，甚至超出了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

　　“大业？”达奚新绝一怔，随即反应过来，目光一亮，看向韩遂道：“可是王庭那边传来了消息？”

　　慕容珪和拓跋吉粉，吕布不准备深究，但柯比能不同，这是一个有野心同时也有着雄才大略的人物。

　　只是此刻，看着曹操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便跑出来迎接自己，不管心里有什么不满，这一刻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暖意，尤其是在对比袁绍对自己的态度，再加上周围那些将士目光中巨大的反差，更是极大地满足了许攸的虚荣心，在那一刻，许攸有些惭愧，真的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之心。

　　河套，美稷。

　　这一仗，关系着未来吕布边界的局势，若是成功，无论这个时代的士子怎样去贬低吕布，却也足矣令吕布名留青史，这份功绩，是任何人都无法玷污的。

　　“你不怕我他日带着贵霜大军，来报复你？”兰詹看着吕布，有些不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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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人家，这个已经够了，但县令啊，你出门不能总穿官服，参加一些名士聚会什么的，总得有一身得体的衣服，还有县令的安全问题，县兵是由朝廷来发放俸禄的，但县令身边，总得有几个亲随吧，亲随的俸禄不能跟普通官兵一样，他们是负责县令安全的，要钱，总得有个下人伺候，也要钱养这些人，一个县令，一家几十口，就指望这点俸禄过活，够吗？不够怎么办，只能在权利上动心思。”

　　“哦~”句突点点头，跟着吕布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马超却也硬气，始终不吭一声。

　　三天来，马超日子并不好过，为了想方法破开马邑城门，能想到的法子他都用上了，可惜，张郃将城池守得滴水不漏，加上沮授从旁协助，令马超根本无法越雷池半步。

　　看着一个个面色颓废，带着几分疲惫的武将，刘豹相信，不只是这些人，整个军营中的所有匈奴勇士此刻恐怕已经失去了再战之心。

　　“首领，我们什么时候进攻？”一名鲜卑将领此刻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看向吕布。

　　“这个自然。”蒙浪点点头，十万秦胡，此前一直生活在长城一带的山峦之间，颇为清苦，河套虽然土地肥沃，但山峦之间，也无耕地可以耕作，如今吕布大胜，河套重归汉土，昔日的秦胡也能走出山涧，拥有自己的土地，对秦胡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怎会拒绝。

　　傲慢之意淡去了许多，恭恭敬敬的对着曹操一施礼：“攸，参见曹公。”

　　一蓬箭雨落下，大片奴兵如同割草一般被城头降下来的箭簇夺走了生命。

　　不同于马岱的籍籍无名，马超声威早在几年前已经打出来了，沮授虽是文人谋士，但并非不通道理，张郃身为三军主将，胜了还好，但若败了，很容易挫动三军士气。

　　手臂被马蹄无情的踩过，整个右臂诡异的扭曲起来，痛的乞伏戈阳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只是这声音，在密集的人群中很快便被周围慌乱的叫声以及无处不在的痛呼声湮没。

　　杀人，非他本意，但这些人，代表着匈奴的反抗能力，在吕布为河套乃至草原的法度中，匈奴、鲜卑都是处在这个社会形态的最底层，而且会维持至少十年甚至二十年，直到匈奴和鲜卑逐渐消失，这条法度，也会自动废除。

　　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西凉差上一些，去年一场大仗，让西凉本就凋零的人口更加稀薄，大多数地区吕布都是施行减税或者直接免税政策，再加上规划的羌人也需要安抚，收上来的粮草勉强够西凉的驻军自给自足。

　　这才三天的时间，击败步度根，令王庭一度陷入畏惧的五大部落联营，就这么败了，不但柯罪、去津止突身死，而且还带回来这么多降兵，这对于魁头来说，几乎是从他上位以后，最大的一次胜利。

　　按照刘豹对吕布的了解，不可能只是这么一次这样简单，沉声道：“加强防备，这一次是假的，或许下一次就是真的。”

　　部落外面，一处小山头上，借着岩石的遮掩，吕布借助高度的优势，冷漠的注视着乞伏部落的大批人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一般，冲向匈奴人的部落。

　　就如同此时的曹操一般，吕布就算输了，也只是失去了本就不属于他的河套，他还有西凉，他还有雍州，有大量的人口和大片的土地，而他，如果输了，将一无所有，匈奴也将湮没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不复存在，这是刘豹作为匈奴单于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所以哪怕再疲惫，他也要继续撑下去。

　　“这个人不简单呢！看着吧，如果步度根真的败了，恐怕就是死在这个人手上！”吕布点了点柯比能的名字，冷笑道。

　　“文和以为此次往投鲜卑，当带多少人马？”吕布摸着下巴思索道。

　　“具体不太清楚，周围的牧民只说是乞伏部落之中冲出来一大群人追杀几个逃跑的奴隶，却在半道上被人伏击，全军覆没，而后铁木真就率人杀入了乞伏部落，见人就杀，见营寨就放火，太凶残了。”

　　这些东西，也是姜叙在离开府衙之后，才想到的。

　　一枚火箭射向虚空，在残阳下，并不起眼，纥干部落里，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支腾空而起的火箭，哪怕有人注意到，也没有太过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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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许攸悲愤的看向袁绍，点头道：“好，不劳诸位将士动手，我自己走，望本初日后想起今日，莫要后悔！”说完，甩袖而去。

　　营地里，被抢来的女人们，基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在这片纷争不断的大草原上，女人的生存之道就是依附强者，生养后代，她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弱肉强食的法则，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反抗，整个部落如今已经恢复了生态，男人在外放牧牛羊，女人则在寨子里做一些细致活，为自家的男人制作一些皮甲，整个部落，看起来安静而祥和，颇有些欣欣向荣之感。

　　魏延看了一眼迅速退回孟津的曹军，无奈一叹，一把拉住陈兴的战马，看着陈兴渐渐黯淡下来的脸色，叹息一声道：“陈将军可有遗言？”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出现在侍女丰满雪白的巨乳之上，族长翻了个身，搂着女人勾人的身段，冷笑道：“男人的事情，女人少管，那莫跋部落早已经在步度根的淫威下没了骨头，怎么能跟我们纥干部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