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一将无能
“老王呢？”成公英一把拎住一名羌人，厉声喝道。
“日勒？”揉了揉眉心，发现自己走神的刘豹索性放下手中的卷宗，虽然他懂得汉字，但认字跟处理问题，真的不是一回事，自己果然不是处理内政的料，以后得想办法请来一位汉人学者来帮自己。
“快，去请医师，另外，再找只水桶过来！”看着吕布的样子，貂蝉一惊，连忙对二乔吩咐道。
周仓闻言，有些不服，但吕布已经策马而出，赤兔马踩着碎步，闲庭信步一般来到距离马超不足十丈远的地方。
黎明前的最后一刻，吕布在连续剿灭了五支千人队之后，终于找到了匈奴人的一支主力，首领名叫刘干，乃南匈奴五部之一的南部帅，曹操为了分化匈奴的力量，将南匈奴分为五部，皆由南匈奴中，有着汉人血统的匈奴人统领，一来这些人因为有汉人的血统，会比较对汉人亲近一些，二来也可以相互掣肘。
“非也。”郭嘉摇头打断荀彧的话语道：“非是主公之女，诸位可还记得万年公主？”
“大人，何仪何曼已经带了一千人进入军营，我家将军又不知大人之意，只能先派末将前来与大人商议。”李苞苦笑道。
“虽然难以置信，但却是事实。”荀彧苦笑道：“吕布每下一城，便将降将尽数斩杀，将自己的兵力分出一部分守城，再在降军之中，挑选威望较高者出任将领，如此一来，虽是降军，但因为这些将领是吕布亲手提拔起来，忠诚度更高，降军的抵触情绪也被消除，能够迅速形成战力，而且连战连捷，那些羌兵对吕布也更为信奉，西凉不同于中原，民风彪悍，而且久经战乱，吕布每到一地，便开仓放粮，安抚百姓，使得吕布在西凉一带迅速拥有了百姓的支持。”“哦？”高顺浓眉一轩，伸手接过竹笺打开，目光在竹笺上匆匆浏览了一遍，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
吕布点点头，再次走到将台中央，看着韩德以及另外三十五人，每一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势。
“混账！”马超闻言不由大怒道：“此次出征，明明说好了三军由我调遣，他怎敢自作主张！？”
虽然如今吕布也算个威胁，但事实上，却有着洛阳和河内这两个缓冲带，钟繇相信，无论袁绍还是曹操，这个时候都不会去理会吕布，待双方决出北方霸主之时，再想收拾吕布，怕就难了。震惊过后，看向吕布的目光中的敌意也渐渐消散了许多，隐隐中带着几分敬意。
吕布看着地图上韩德所指出的位置，点点头道：“通知马超，让他带兵前来牧马坡汇合，另外，派人通知高顺、张辽、徐荣，所部人马尽快向边境迁徙，对武威形成合围之势！通令全军，明日三更造饭，五更出征，不得有误！”
“洗髓丹，可以让我将巅峰状态继续延续的东西。”吕布看着手中的丹药，轻叹一声，就是这枚小小的东西，花光了自己几乎所有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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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英点头道：“主公放心，梁兴将军已经买通了马腾麾下一员将领，此时梁兴将军的部队，怕是已经攻破陇右了，马超一死，西凉将再无掣肘，届时主公可雄霸西凉，威逼关中，进可雄视天下，坐看关东诸侯争锋，退亦可自保，割地称王。”
那个在他眼中，只有匹夫之勇的男人，此刻在仇恨的刺激下，犹如九幽恶灵一般，时间越久，心中的恐惧感就越大，不止是他，看看身边烧当老王疯狂的面色，韩遂知道，烧当老王此刻的心情绝不比自己更美好。
“北宫离，你可知道，我此次为何来此收服白水羌？”吕布扭头看向北宫离。
“吕布可有退兵？”韩遂闻言，皱眉问道。
“哦？”曹操闻言目光一凝，放下酒觞，示意小校将信笺呈上来，展开信笺，一目十行的看下去，面色渐渐变得阴沉下来。吕布随后带着人马出城，看着身后着火的城池，周仓苦着脸问道：“主公，现在我们去哪打？”
汉阳，冀县。
此刻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与许褚点头见礼之后，便匆匆往议事厅走去。
高顺与徐盛相视一眼，能够看到对方眼中的喜色，当即大声道：“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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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阔海、周仓、何仪、何曼以及文和足矣。”吕布想了想道：“带太多人，啪引起白水羌的抵触。”
“吕布？”马超突然感觉浑身都在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从第一次听到吕布的名字开始，他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与这个号称天下最强的男人在沙场之上，来一场男人之间的战斗，博取那天下第一的称号，虽死无悔，在看到吕布的一瞬间，马超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要与这个自己崇拜的男人一战，用手中的兵器来表达自己的崇敬，这就是马超骨子里认可的做法，也是羌人的习性。
“喏！”“不错，此乃王道。”陈宫点点头道。
这本是胡人战法，却也正适合骑兵攻城，当初，吕布便是以此战法攻破舒县，生擒凌操，如今，马超如法炮制，一时间，却也令梁兴措手不及，可惜，不同于当时吕布的处境，如今这陇右有数千人镇守，人手充足，在损失了不少将士之后，梁兴命城墙守军散开，同时以盾牌遮挡，待马超的攻城队抵达城门时，以滚木礌石猛攻，片刻间，攻城队损失惨重，无奈退回。
如果不答应的话，那也只能用屠刀来逼他们答应了！吕布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杀机，事关西凉乃至整个关中局势，月氏人必须答应！
“少将军，情况有些不对！”庞德策马来到马超身边，目光凝重的盯着前方越来越清晰的城池。
“韩遂？”马超通红的眸子里，恢复了几分清明，默默地点点头，缓缓地举起天狼枪：“你留下处理他们，其他人，随我杀韩贼！”
“不可能！马超刚刚自这里离开，我看得清楚，他们是朝着临泾而去，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去攻打你们的营寨？”烧当老王站起来，皱眉道。
手中方天画戟却是不慢，在庞德冲到近前的瞬间，接连刺出九戟。
“越快越好，最好明天就能出征！”吕布断然道。
看着陈群送来的书信，曹操面色有些难看，良久，才将书信递给郭嘉和荀彧传阅：“奉孝、文若，你们如何看。”“这样的计策，你想不出来。”吕布看向北宫离，收回了方天画戟，皱眉道：“何人为你谋划？”
“混账！”阎行怒骂一声，反手将手中银枪刺向马铁，就算杀不了马超，也要先将马铁杀掉。
“少……少将军！”庞德策马来到战场上，看着满地惨烈的厮杀留下的战场，眼中闪过一抹骇然，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找到马超的所在，连忙下马，将马超扶起来，探了探鼻息，微微松了口气，再看看四周满地的尸体，有韩遂的人，也有自己人的，心中不禁微微一叹，本是一场完美的夜袭，但因为马超的原因，出现了惨重的伤亡，随行的三千骑士，活下来的，不足一千。
夜风如水，吹拂着吕布的披风在夜空中不断飘荡，站在皇宫的城楼上，放眼望去，一片漆黑，昔日万家灯火的景象，如今却是再难看到。
“诩却以为，此时来的，正是时候。”贾诩笑道。
愤怒之余，魏延心中也不禁有些嘀咕，他不是那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武将，这样的做法，只能说明对方有着足够的底气！
“你……”雄阔海目光一瞪，想要说话，却被贾诩以目光止住。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应，径直带了众人离开，至于周围的一群被招来的白水羌勇士，自有杨望等一群豪帅收拾残局。
“休儿！”马腾见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把拖住马休，退入城门洞中，只是这片刻功夫，马腾身上也多了两根箭簇，低头看时，马休已经气绝，不由悲从中来，仰天咆哮道：“韩遂，你必不得好死！”
“啊？”副将茫然的看着陈兴。
“哼！”马超愤怒的怒吼一声，调转马头，带着亲卫开始后退，同时号令骑兵集结，准备反攻，将这支杀出城的部队彻底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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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眼见场面失控，县尉面色也变了，这里的士兵，大都是本地人，一个两个杀之立威还行，但若多了，他真敢动手，城里的百姓都能将他给淹了。
城门内，随着千斤石落下的瞬间，马腾和马休心底同时一沉，紧跟着，出现在瓮城之上，密密麻麻的西凉将士，更让马腾一颗心沉到谷底。
“这魏延还当真小心，若我真的杀了此人，怕是他转头便会死心塌地效忠吕布。”钟繇低声冷笑一声，扭头看向李苞，挥了挥手，示意两名将士松开李苞，微笑着走过去亲手将李苞扶起：“将军莫怪，事关三军性命，本官不得不谨慎行事，之前所言，皆乃出言相试尔。”
“不错。”吕布剑眉一轩，倒是有些惊艳之感，眼前的女子初看之下，倒也算上乘，但绝对达不到貂蝉那种倾国倾城的级别，但却有种独特的韵味，属于那种初看不起眼，但却越看越有味道的女子，更重要的是，一双眼眸清冷中带着几分优雅与哀怨，更有几分书香气。
